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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秋拿起墙上的艇长本人的照片,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看上去非常干练的军官,制服笔挺,小胡子修剪得一丝不苟。王延秋知道克劳福德上校几年前从一艘洛杉矶级的潜艇上来到格鲁顿潜艇军官学校任教,3年前,接到了通知去取康涅狄格州的工厂接手了这艘不吉利得786号潜艇。王延秋放下了照片,这张脸深深地印在了王延秋得脑子里,他也知道这个人凶多吉少。王延秋接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大本子,像是一本日记,他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托马斯W克劳福德自己的签名。第二页才是他的记录:
没有任何的离港仪式,我接受了这艘崭新的潜艇,确切地说是一艘影子潜艇,目前我们从属于情报部门,在这里他们说了算。尽管人手不够,试航也不完备,内部的改造让我头疼,单是情报部门的任务很急,我们只能启航。
我知道,海军只能做出妥协,因为情报部门能给海军的钱几乎够订购一艘新的弗吉尼亚级潜艇,也许任务完成后,他们会把舷号改成787号,但是,据我所知海军以往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当然我还有其它的压力,每一艘潜艇都有一名最高指挥官,过去很多年,我在洛杉矶级上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地位,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在海底航行,自由寻找、跟踪俄国潜艇。但是现的情况不同了,他们告诉我,必须按照他们的坐标制定航线,把他们的人和潜水设备投放到指定的区域,这让我觉得我更像是一名货车司机。
王延秋看完了第一页,日记最后没有日期,不出他所料,克劳福德上校接手时,大概面临着一个难题,情报部门的调查征用了他的潜艇,就如同自己征用了郑强的潜艇让郑强不大适应,潜艇指挥官们的心情应该是相通的。
他翻到了第二页:
3天前,声纳室录到了海里生物的歌唱,计算机分析,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语言,用简单的话说,就是比普通鲸鱼的表达要清晰一些。潜艇上情报局的人用了70个小时破译了所有语言,有人透露说这些语言由大约90个词组成,我很吃惊他们的效率,所以我认为这其中有很大的问题。我不相信任何聪明过头的结论,以前有人告诉我即使是在一万年前,人类的语言也只有几十个词组成,但是他们认为,他们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这很蹊跷。
我觉得他们得意的太早,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安德森恰巧有一个妹妹主修海洋生物,所以他总是知道一些海洋实验室的事,他告诉我,调查动物的语言颇费时日,夏威夷大学的海洋实验室长期跟踪同一群座头鲸的语言,至今只采集到六个语意不同的词,期间花了25年时间。类似的采样和验证非常的麻烦,而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太过简单,通过30分钟的声纳录音,采集到了这么多的不同音节,进而分析出了词义,可见在录到的这些演讲中应该有大量的重复,因为只出现一两次的词,应该没有办法破译。这不是语言应该有的特点,更像是故意而为之,这让我想起了古代水手的传说,那些会在海里唱歌的动物充满了阴谋和欺骗。
王延秋看完了这篇记录,他感觉到这个上校似乎颇为的睿智,也许所有的潜水艇指挥官都是同样的类型,对所有的事情都有一肚子的怀疑。这一点上来说,收集情报与驾驶潜艇似乎有相似的地方,疑虑多的人总能活得长一些,但是这个克劳福德后来的命运怎么样了呢?如果他是如此的下心谨慎,怎么会在前一次战斗中表现得这么拙劣?这些都是未解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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